近期北欧港口的拥堵问题正在变得越来越严重,主要大港鹿特丹、汉堡、安特卫普、利物浦等都出现了严重的拥堵现象,甚至蔓延至内陆航道,致使船公司安排跳港或改变部分航程。日前,2M联盟宣布其AE7/Condor Loop 4服务跳港汉堡八周,改为在不来梅港和威廉港卸货;THE联盟从第25周开始,连续7周暂停向鹿特丹港提供北欧-亚洲FE4环线服务。最新获悉,由于港口拥堵已经变得过于严重,航运公司达飞轮船CMA CGM被迫暂停法国最大的集装箱港勒阿弗尔(Le Havre)的一项服务。达飞在一份公告中指出,“数月以来,北欧遭遇了严重的拥堵和生产力低下的情况,这影响了其连接北欧与南美西海岸和加勒比地区Eurosal服务的船期准班率。不幸的是,这种情况预计不会随着夏季的到来而改善。”
Eurosal服务将从“CMA CGM JEAN GABRIEL”轮预计7月6日抵达鹿特丹起,暂停勒阿弗尔的3个月停靠。为了覆盖从勒阿弗尔的进出口,达飞轮船将在整个暂停期间在安特卫普提供转运服务。这将是3个月的临时暂停。港口挂靠为:鹿特丹、伦敦港、汉堡、安特卫普、考塞多、卡塔赫纳、曼萨尼约、布埃纳文图拉、波索亚、卡亚奥、安哥摩港、圣安东尼奥、卡亚奥、波索亚、曼萨尼约、卡塔赫纳、考塞多、鹿特丹。在世界各地的主要集装箱港口,航运公司的时间变得非常紧迫,被迫优先考虑并找到其他解决方案,以减少等待时间。因此,达飞做出这一决定之前,其他被迫改变船只航线的航运公司也采取了类似的措施。北欧深海港口不断恶化的形势,也致使驳船业陷入困境。
一位货代表示,安特卫普和鹿特丹内陆水道的拥堵不仅没有改变,而且由于来自亚洲的超大型集装箱船的激增,等待时间再次增加。该货代表示:“没有什么措施可以改善驳船的拥堵状况,因为这一切都是由持续的拥堵和主要远洋船舶的大量停靠造成的,鹿特丹的情况正在恶化,支线公司也抱怨要等三天才能获得一个泊位。”上周,该地区最大的驳船运营商Contargo宣布,荷兰航道的延误时间已从66小时攀升至89小时,安特卫普的延误时间徘徊在37小时的关口,但该公司补充说,自2017年以来,延误时间超过一周已经司空见惯。驳船在海港平均等候时间——安特卫普:37小时;鹿特丹:89小时鹿特丹已经不堪重负,导致一些深海航线忽略了该港口,据一名支线公司高管表示,形式的支线服务都“不可能完成的任务”。“在港口呆上6--8天是常态。当然,连锁反应是错过港口的泊位,我们14天的往返行程变成了19--21天,这种情况并不少见。”“成本也在不断增加,光是包租费用就会花掉一大笔钱,加上用于闲置和临时泊位需要额外的燃料,以及拖船和引航员需要的额外费用,成本是堆积如山。”不过,对于托运人来说,寻找短期解决方案很麻烦,该货运代理指出,一种选择是改用铁路,但这需要提前足够长的时间预订舱位。然而,这一货运代理补充说,虽然这可能有助于改善鹿特丹的情况,但安特卫普有限的铁路供应使其成为一项艰巨的任务。“而且,无论如何,铁路和火车的选择也会受到拥堵延误的影响。”“安特卫普和鹿特丹也实施‘货物开放窗口’,这意味着在船舶抵达之前交付出口集装箱的时间是有限的。这反过来也给驳船和铁路运营商带来麻烦,然而船只经常延误,需要调整计划,导致滞留成本,因为集装箱可能不能在承运人规定的免费滞留时间内交付。”“如果船只延误阻止他们将箱子按成本价存放在码头外,然后在允许预订的船只后分流回来,这反过来又会影响卡车直接交付。”海运拥堵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,中欧班列也无法摆脱拥堵困境。这种积压拥堵也出现在欧洲的场站。
Norman Global Logistics华中和华北业务发展经理Robert Foster表示,拥堵已蔓延到铁路枢纽。他说:“大多数主要枢纽都存在拥堵问题。我们在中国遭遇7--10天的延误,白俄罗斯/波兰过境点也有7--14天的延误。”集装箱货物积压严重了,场站也就没法接收新的班列进站了。有消息称,目前有班列抵达欧洲最重要的目的场站之一 —— 杜伊斯堡DIT场站,却已进不了场站;也有货代表示上周五杜伊斯堡D3T场站亦出现短时间的拥堵现象。在欧洲,海运拥堵跳港,驳船陷入困境,中欧班列无法进站,开始往其他场站停靠,这基本是同一问题在不同运输方式上引发的相似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