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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涵电商如何摆脱“KOL魔咒”
来源|向善财经
4月27日,爆出绯闻的蒋凡终于迎来了阿里的“重罚”,阿里内部调查组确认:阿里在2016年投资如涵电商的决策与蒋凡无关;蒋凡对如涵电商、张大奕所有淘宝、天猫店铺的经营活动并无任何利益输送行为。
至此,官方定论似乎意在快速息事宁人,在此之后,蒋凡仍然掌管着淘宝的核心业务。不过对如涵来说,如何做好网红电商的生意这个难题依然待解。
公开资料显示,如涵电商成立于2014年,前身为冯敏创办的淘宝店铺“莉贝琳”,在2015年转型为如涵电商,专注KOL孵化业务。
据天眼查信息显示,2019年4月,如涵控股在纳斯达克IPO,首轮募资1.5亿元。
为了批量制造“张大奕”,如涵的网红营销费用在2016年第二季度到2018年第四季度,增加了8倍,人均网红营销费用在2018年第四季度为每人63万元。可惜事与愿违,大量的资金就像打了水漂,也没见到第二个“张大奕”。花那么多钱却培养不出新的kol,也就不难理解如涵亏损的原因了。
根据此前如涵发布的财报显示,其2017财年净亏损为4010万元;2018年亏损7235万元(毛利为3亿元,其中履约费用1亿元,营销费用1.46亿元,综合管理费用1.3亿元,其他营收71万元);2018财年净亏损为人民币9000万元;2019 财年前三季度亏损扩大120%至5750万元。
如涵将手中的签约网红分为三类:顶级KOL、成长KOL以及新兴KOL,然而整个公司的运作只能靠头部网红张大奕的巨额收入维持。
2017财年、2018财年以及2019财年的前三季度,张大奕个人每年分别为如涵贡献了49.6%、51%和44.9%的GMV,以及50.8%、52.4%、53.5%的收入。由于头部主播对供应链的议价能力也过于强大,但对于平台来说,过度依赖张大奕,终将导致平台本身失衡。
公司过于依靠张大奕,也让张大奕拥有了网红之外的身份。2019年4月如涵电商赴美上市,成为国内第一个在纳斯达克上市的网红电商,张大奕也从网红转型为高管,成为如涵的CMO和股东。
连年亏损以及对头部KOL的依赖之外,如涵的营收增长速度也正在急速放缓。
公开资料显示,2018财年,如涵的营收同比增长64%,而2019财年,其同比增长仅为15.39%,增速骤降的情况下不知道还有哪位投资者来接盘,反正去年5 月,阿里巴巴、君联资本、赛富投资、昆仑万维、远镜创投、启明创投、钟鼎资本已经退出了如涵的股东行列。
如涵电商不仅面临着“内忧”,还有严重的“外患”。
上市后的如涵电商把自己定位为“KOL电商第一股”,然而首日交易完结后,如涵电商的股价大跌37.2%,从12.5美元的发行价到7.85美元。上市一周后,如涵股价持续下跌至6.08美元。之后最低下探到3.09美元,市值一度蒸发75%,只留下了一地鸡毛......
这还不算完,在2019年10月,美通社发布了一则Bernstein Liebhard LLP的声明,该律所称将代表购买如涵控股美国存托凭证的投资者发起集体诉讼,对如涵控股进行调查并寻求索赔。如涵被指招股说明书中存在虚假、误导性声明或未披露的信息。这说明公司的运营体制仍处于不健全状态。
张大奕这样的头部KOL也不可能永远维持热度,对于广大网红们来说,想要持续吸金并不容易。在如今这样一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,最不缺的就是网红,最容易中道崩殂的也是网红。如涵的网红制造计划进展不顺,未来靠什么支撑企业发展呢?
如涵本质上是一个技术服务公司,其核心业务有两个,一是KOL的打造与运营,二是品类和供应链的管理。想要取得“真经”,网红方面是如涵的重中之重。
打造KOL一定要“定位准”、“内容精”
寻找其他方向的突破并不意味着放弃自己原本的业务,不过需要清醒认识到打造KOL的关键。
网红本身其实也是一个标签,代表的是一类爱好、性格、乃至思想。并由此为索引聚集粉丝形成一个社群,所以网红也是粉丝群体的一个象征性符号,或是社群人格的体现。所以网红打造一定要找准自己的定位,像我们想到李佳琦就是“口红一哥”一样,提到薇娅就是“带货女王”。
人们并不需要太多重复的“标签”和“符号”,只要最精准、最有代表性的那个就足够了,所以内容一定要精,实力一定要硬。这一点在体育领域有着明显的体现,如果不是资深的足球迷,当今足球界除了C罗和梅西,你还认识其他足球明星吗?
KOL与KOC电商双向发展,降低头部效应
在头部效应方面,淘宝直播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。2019年的天猫“双11”,薇娅、李佳琦与第三名之间的差距非常明显。而其中带货能力前10的KOL占据了机构大盘75%的流量和80%的成交额。淘宝直播面临着最严重的KOL断层。
KOL相比于KOC,面对的粉丝群体规模要大得多,KOL带货利用更多的是粉丝经济,是出于用户的感性消费,而KOC本身作为“发烧友”使用理性分析触达消费;KOL卖货会带有很多商业化色彩,在互动时会有一些功利性行为。而KOC介绍商品更多地从实用性出发,前者从一开始就带有了感情色彩,终究是缺乏一些客观,但是KOC可以弥补。
任何一个商业模式都是一个由客户价值、企业资源和能力、盈利方式构成的三维立体模式。
虽然KOC针对的是小部分人群,但它相对于网红有一个不可忽视的优势,就是可以批量化生产。从目前快手、哔哩哔哩等视频平台的KOC越来越多也可以发现。此外,还有一些奉行S2b2c的社交电商平台也在发力KOC经济。
两者双向发展,“两条腿一起走路”,相信如涵可以走的更远。
“巧借”东风,亦需善“无米之炊”
网红的打造和运营都需要耗费相当多的时间和精力,而且这一过程中还伴随着很多偶然的因素,风险很高。真正有价值的张大奕们往往是“熊猫血”,在网红经济里面“二八效应”极为凸显。但是通过对自带流量的大V进行“网红包装”,则可以
很多人一提到张大奕,印象中肯定是曾经的“大陆网红第一人”,然而张大奕之前经历,大家可能了解的就比较少。张大奕是模特出身,曾为美宝莲、格力高、可口可乐等知名品牌拍过广告,也登上过《瑞丽》、《米娜》、《昕薇》等时尚杂志,在加入冯敏的淘宝电商品牌“莉贝琳”之前,她的新浪微博已有了近30万的粉丝。
美股网红电商公司Revolve虽拥有金·卡戴珊,可它在发展中过程中没有过于依赖头部网红的力量。定位是只做时髦女孩的生意,并把目标受众定位为REVOLVE Girl。针对网红竞争激烈、制造难这两大难题,Revolve采取雇佣的方式,与全球超3500个网红合作。
流量是“表”,供应链是“里”;
从用户消费心理动机的角度来看,通常可以分为理性消费和感性消费,对产品、服务等方面认可而选择消费,这属于理性消费,这样的消费往往也容易形成复购;如果只是基于某种情感联系或者场景触动,那其实就是感性消费。
于网红电商,用户购买有时候不是为了商品而是为喜欢的人花钱,有点类似于直播时候的打赏行为,这种经济是建立在用户由网红产生的感性消费,而不是对内容准确性的认识上。很多用户的所谓粘性其实来自于网红而不是产品本身,这就意味着未来的发展有太多的不确定性。
人的情感复杂多样,不管是平台与网红的关系,还是网红与粉丝的关系,其实质都非常脆弱,就像曾经的张大奕,两年的时间再加上李佳琦和薇娅,足够人们把她遗忘。
像香奈儿、雅诗兰黛等奢侈品,其品牌都是来自于其创始人。同理,如涵也可以把网红上升为网红品牌,即使网红退隐,光凭留下的名字也足以让品牌延续。如果要推出网红品牌,一定要打破同质化网红风格,建立属于自己的个人特色,其中最成功的是意大利博主Chiara Ferragni,她通过创立个人品牌将网红的商业变现能力提升了一个层级。
通过把网红升级为网红品牌,把变量转化为常量。平台与粉丝之间的关系会更加紧密,同时不会受到网红的掣肘。即便网红退居幕后,仍然可以有着品牌的支撑不至于倒下。
KOL电商知识营销方式,无法脱离零售的本质,而供应链是零售电商行业的核心。除了KOL的打造和运营外,如涵在供应链方面也有可突破之处。
在供应链方面,如涵最初覆盖着从工厂到运营的环节,2016 年初,如涵剥离了工厂的资产并开始连接网红和第三方品牌,即让自己的网红为其他品牌推货,它认为这种轻资产模式能让它和更广泛的网红以及品牌合作。而且不用再承担从网红设计产品到供应链、外包生产和售后的一系列环节。
但是这一改变在将社会化供应链做得更轻,提升利润空间的同时,也导致如涵失去了快速卖货的供应链能力。由于如涵对于库存周期、退货率的低,存货报废成本约占收入的5%。
如今随着大量新技术的场景落地,如涵更应抓住机会。如涵电商最成功的是服装品类电商,那么可以采用人工智能和大数据技术来改造传统供应链。例如在服装设计环节利用人工智能方式建立配色、面料等素材的数据库,通过大数据分析获取组合个性化推荐,提升设计的效率。
在服装面料检验方面,传统面料在入库的时候需要人工检验布料的质量好坏,且需要重复劳动,如今可以用智能化机器来对服装面料进行检验,用人工智能图像识别的方式代替人工,提高精准度和效率。借助AI技术,帮助非标品尤其是服饰类目找到最新的流行趋势等等。
结尾
如涵是幸运的,恰逢网红经济内容创业的井喷,这给如涵电商的发展提供了契机。当各大电商平台都在喊互联网红利殆尽,流量难、流量贵的时候。电商领域厮杀无比激烈的时候,如涵等网红电商却通过网红的形式获取了大量的用户流量。